故事:俊俏闺女野外惨死 大牯牛冲进送葬队伍 用牛角顶死抬棺人
竹桥村三面环山,一面临水,自古以来人杰地灵。有山有水的地方通常出美女,竹桥村的大姑娘小媳妇看起来一个赛过一个水灵。
村里有个叫萧老万的农户,为人善良,与村民们相处和睦。娶妻刘香,美貌异常,夫妇俩十分恩爱,夫唱妇随。婚后不久,刘香就生了一对龙凤胎,姐姐取名翠翠,弟弟取名萧强。萧老万有儿有女,夫妻又恩爱,日子虽清贫,一家人却其乐融融。
萧老万家有十几亩田地,经常还要拉些谷子和柴禾什么的上十多里外的镇上去卖,好换些钱,以补贴家用。在孩子们出生前,萧老万经常租用别人家的耕牛,是一笔不小的花费。孩子们出生后,萧老万一咬牙,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,买了一头小牯牛回来。两年后,小牯牛长成了健壮的大牯牛。萧老万一家人依靠大牯牛耕田犁地,自家的田地犁完后,有时还帮别人家犁地,这在当时来说,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。
闲时,萧老万上山砍柴,他把砍来的柴在门口堆成一个柴垛,到了冬天,让大牯牛拉到上镇上卖掉,这又是一大笔收入。有了这些钱,萧老万才得以把一双儿女送到学校读书。萧老万一家人都感恩大牯牛,对大牯牛十分照顾。孩子们放了学,经常骑着大牯牛上山放牛,给它找最鲜嫩的水草,回家时还不忘扯上一捆鲜嫩的水草带回家给大牯牛吃。每当这时,大牯牛都摇晃着尾巴,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。
大牯牛似乎十分乐意孩子们骑在它的身上,它一边驮着姐弟俩边吃草,一边还不时回头看看他们,那眼神,就似一个慈祥的母亲。大牯牛和孩子们的感情日益增进,姐弟俩每天都帮大牯牛清理牛栏里的粪便,保证大牯牛生活的环境卫生整洁。
渐渐地,姐弟俩长大了,已经十五岁了。姐姐出落得十分俊俏,见过翠翠的人都说,她的美和别人家女孩的美不一样。因她是读书人,看起来兰质蕙心,端庄大方。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说这女孩太漂亮了,美得耀眼。俊俏姑娘大了招人眼,所以萧老万放牛就让萧强一个人去,翠翠留在家里和母亲一起清理牛栏和学做手工。
这一天,是礼拜天。萧强大清早就手捂住肚子“哎哟,哎呦”直叫唤,估计夜里蹬被子着凉了。地里的麦子已经成熟了,萧老万忙着到地里抢收麦子去了。刘香见萧强疼得厉害,于是陪着萧强去看医生。临走时,牛栏里传来“哞哞”地叫唤,临走时刘香吩咐翠翠去放牛,再三嘱咐在山边放牛,不要进到深山里去。翠翠点头答应了。
翠翠手拿一本书,牵着大牯牛往山边走着。哪知她走出村时,已经被一个人盯上了,那就是竹桥村的无赖加光棍王老六。王老六不动声色地装作下地干活的模样,却用眼角瞟着翠翠上山的路线。
到了山边一处洼地,那里水草丰美,翠翠把牛绳来回绕在大牯牛的两只角上,大牯牛大口地吃起草来。翠翠则找了个干爽的地方,坐着看起书来。这时,在树林的深处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翠翠的美貌身姿,不自由自主地流下了口水。
翠翠被书里的内容吸引了,完全忘却了大牯牛。过了大半个时辰,等她想起来时,回头一看,发现大牯牛不见了。她赶紧合上书本,爬起身四处寻找大牯牛。不知不觉中,她朝着山里走去,走不多远,突然,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捂着她的嘴,把她拖到了丛林深处……
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,可是翠翠还没回家。刚开始,刘香以为翠翠贪玩耽误了吃饭的时辰。可是晌午过后,还是不见翠翠和大牯牛回家。她站在大门口张望了好几回,心里隐约感到一些不安,刘香赶紧和萧老万上山寻找翠翠。到了山里,他们大声喊着翠翠的名字,却始终不见回音。夫妇二人慌了,他们继续朝着山里走去,在一处树林深处,他们隐约听到了大牯牛:“哞哞,哞哞”地叫声,那叫声,似乎充满了悲怆和不安,夫妇二人循着声音走去。
等他们看见老牛时,刘香直接晕死了过去。在老牛身旁,翠翠衣衫不整躺在地上,脖子上有一道深深地勒痕,已经气绝身亡了。萧老万捶胸顿足,仰天大哭。老牛在一旁也默默地流着泪,就似一个哭泣的孩子。萧老万夫妇悲痛地的哭声惊动了山下干活的村民,村民们报了案,公安人员来了,勘察了现场,因为没有目击证人,需要作进一步的调查。
三天后,就是翠翠下葬的日子。因当地有个习俗,未满十八岁的人夭折,必须要用红棺材,这样才能早日投胎转世。
下葬的时辰到了,刘香和萧老万哭得死去活来,刘香死死地抓住棺材的边沿舍不得放手。八个抬棺人抬着棺材经过牛栏时,其中一个抬棺人就是王老六。只见老牛似疯了一般死命地挣脱了缰绳,鼻子都给挣豁了,血流不止。挣脱缰绳的大牯牛冲出牛栏,朝着人群狂奔,村民们赶紧四散开来。八个抬棺人惊得放下棺材远远地躲开了,可是大牯牛独追着王老六不放。
王老六死命地往前跑,大牯牛紧追不舍。王老六心惊胆战,被地上的石子滑跌倒了。等他爬起身时,大牯牛已经到了面前。大牯牛红着双眼,斜着牛角把王老六挑了起来,甩到半空中掉到地上。紧接着大牯牛飞快地奔过去死死地把王老六踩踏在地上。这时萧老万等人赶来了,萧老万喝止住大牯牛。在它的脖子上套上了绳索,把大牯牛拉到一颗树上栓了起来,大牯牛站在树边,眼睛朝着地上的王老六恨恨地看着。
村民们赶紧把王老六扶起来,王老六嘴里喷出一口鲜血,头一歪,死了。
夜里,刘香做了个梦。梦里翠翠泪水涟涟地对她说道:“母亲,我是被王老六掐死的,今天大牯牛替我报了仇。今日我有一事相求,希望母亲答应我。”刘香忙问何事。翠翠说道:“牛劳累一生,却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。我们家的大牯牛已经通晓人事,它替我报了仇,将来大牯牛不能劳作的时候,还望母亲不要杀它,让它落个全尸,以后也好投胎。”刘香哭着答应了,她想伸出手去抚摸翠翠,翠翠突然就不见了。
后来,经过公安机关的走访调查,各种证据表明,侵害翠翠的正是王老六。王老六从山上鬼鬼祟祟地跑下山时,正好遇到了大牯牛。
萧老万家的大牯牛一直活到三十多岁,才生病死了。萧老万和萧强把大牯牛的尸体运到山里,挖个坑埋了,用土堆成坟墓。临走时,萧老万和萧强对着坟墓毕恭毕敬地鞠了三个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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