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见很多死鱼[梦见很多死鱼和活鱼是什么意思]

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:叶上潇潇 1.迷案 “这已经是第四起了。再这样下去,我的乌纱帽真的不保了。你快想想办法啊。” 爹爹愁容满面地看着我,雪泡梅花酒都不喝了,太浪费了吧。我给自己…

故事:4个千金小姐在出嫁前遇害,她们口中的疮疤让我揪出凶手

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:叶上潇潇

1.迷案

“这已经是第四起了。再这样下去,我的乌纱帽真的不保了。你快想想办法啊。”

爹爹愁容满面地看着我,雪泡梅花酒都不喝了,太浪费了吧。我给自己满上一杯,抿了一口,轻启朱唇说道:“办法就是带我去义庄看看啊。”

“女孩子家,那种地方去不得!”事情都发展成现在这样了,爹爹还是这么死脑筋。见我皱眉,他柔声说道:“婉儿啊,盛夏酷暑,气味恐怕难以忍耐,爹爹心疼你,还是别去了。想知道什么,问我就是了。”

“好吧,那就说一说这次暴毙的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。”

“是伯爵府的二小姐。和前三位小姐一样,出事的那一天,她一直待在府中,既没有访客,也没有吃别人送来的食物。到了傍晚,她只说头晕有些不舒服,然后就一睡不醒。”

“也有奇怪的香味?”

“是的。满室异香。但过几个时辰就消散了。”

最近开封城里发生的事真是邪门。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的富家小姐接二连三暴毙。有人说是狐仙作祟,专勾貌美的处子,闹得人心惶惶,姑娘们不敢上街买绒花,已订亲下聘的也纷纷退婚。爹爹作为开封府尹,头发都愁白了半边。

说句大言不惭的话,我大展身手的时候终于到了。

或许再帮爹爹破了这个案子,我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了。

没错,我是如假包换的21世纪女青年。我做梦都没想到,玩个手游还能穿越回宋朝。

在宋朝生活真的像做梦。空气好、水果新鲜、衣服漂亮,还能逛夜市、花纸币。可是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,要怎么回去呢?

我试着帮爹爹解决了几个小case,爹爹对我刮目相看。依我多年玩游戏的经验,或许攒些经验值,成功升级,就能发现回去的方法了。

可是这位好爹爹,重男轻女。就拿现在这个案子来说吧,事情都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,他还是不让我碰卷宗,也不让我去看尸体,那还怎么破案啊!真把我当成安乐死神探了!

嘿嘿,本小姐自有妙计。

2.查问

想调大理寺的卷宗查看,要走非常复杂的手续,能活活把人麻烦死。我一个大活人,自然得走不麻烦的捷径。

那就是贿赂。

宋朝官员的俸禄很优渥,自然看不上我这俩钱,我也没想挪用爹爹辛苦攒下的私房钱。我瞄上的是负责誊写查案手记的书吏。

“陈叔,给您点了两道凉菜下酒,别嫌弃。”

他受宠若惊地接过食盒,连连道谢:“陈某蒙令尊照顾,能有买酒钱,就已经很开心了。怎敢劳大小姐再赏下酒菜?”

“天气太热了,您就别客气了。”我掏出精致的小绢扇,轻轻摇动。书吏的办公场所委实太憋闷,我无比怀念空调。

他见我没有立刻离开,恍然大悟:“大小姐有什么话要问,陈某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
“也没什么要紧的话。”我故作忧虑的样子,用扇子按住心口,“连日来听闻狐仙作祟,我也寝食难安。那几位姐姐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就去了,我想递上奠仪,又恐身份低微,不合礼数。”

陈叔点点头,“大小姐真是菩萨心肠。令尊和她们的父亲没有来往,你们又素不相识,大小姐还能如此照拂,难得、难得。”

“不过是怜悯同为女儿身。”我轻轻叹气,“女子承欢膝下,难报父母恩,只盼望有朝一日能觅得佳偶,令双亲展颜。听闻这几位小姐都到了出阁的年纪,突然香消玉殒,无法实现平生夙愿,我既为她们落泪,也为含辛茹苦养育她们的双亲憾恨啊。”

陈叔默然良久,突然向我行礼作揖,“实不相瞒,陈某的姑妈是伯爵府二小姐的乳娘。前日,她曾来找我,说二小姐死得蹊跷,希望能查明真相。陈某知道大小姐断案如神,如果大小姐有意调查,陈某一定鼎力相助。”

有这层人情关系干嘛不早说?口风真紧啊。也好,我私下查看办案手记的事,他也不会乱说了。

“那就把你的记录都拿来吧。”

3.疑点

绸缎庄老板女儿、寓居京城的知县女儿、尚书省左员外郎的女儿、伯爵府二小姐。

这四个人互不相识,容貌上也没有相似之处。如果狐仙真的存在,只能看出他的猎物在社会等级上越来越高。

魔爪都敢对伯爵府下手,下一个该不会轮到皇帝的女儿吧?

墨菲定律,百试百灵。皇帝的小侄女,据说这个月底就要出嫁了。爹爹恳求我尽快破案,估计也是受到了上面的压力。

我把办案手记翻来覆去看了一晚上,燃尽了三根蜡烛,也没看出可疑的地方。

她们之间必定存在共同点,只不过非常隐秘,我要更细心和耐心才能找到。

归根结底还是怪古代搜证的方式太单一。只描述房间布置,对证人做简单笔录,能查出什么啊?所以第二天,我请求陈叔,让我见他的姑妈一面。

我们在府邸的后门见面,只有一炷香的时间。

“二小姐长大,我就去后厨帮工了,平时也见不到她几面。就在她出事的前几天,她突然兴冲冲地找到我,央求我教她绣香囊。她从小娇生惯养的,不喜欢针线活儿,仰仗母亲得宠,也没人找她的麻烦。她来求我,我自然教她了。她还让我去买上好的丝线,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。”

说到这儿,姑妈停下来,直愣愣地看着我:“你说,这样的人会突然自杀吗?”

“自杀?”

“他们都说二小姐是自杀。订亲的公子有些不好的传闻,男人嘛,都喜欢去花街柳巷,成家立业不就收心了?毕竟是龙图阁大学士的儿子,门当户对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姑妈不安地绞着手指,“没等到头七,就急着下葬,我眼皮直跳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

伯爵府身份尊贵,二小姐自然不能停在义庄。仵作匆匆检查后,家人就领回去了。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。

“你有缘做过二小姐的乳娘,就不想见她最后一面?”我抓住这个机会,因势利导,“总能想到办法吧。”

姑妈像是梦魇的人突然惊醒,“今晚轮到我守夜,明日就要出殡,你方便过来吗?”

“一切听你安排。”

4.灵堂

丫鬟的衣裳还算合身,不愧是伯爵府,下人的衣服都质地精良。一个模样伶俐的小丫鬟把我领进后门,左拐右拐,来到了一处偏殿。白色的纸灯笼在月下摇曳,夏虫在草间低鸣,深夜的灵堂并非我想象的那般恐怖。

银色蜡烛排成两列,像护卫公主的骑士。姑妈向我欠身行礼,烛光微动,把她的影子映在棺椁上。

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棺材,我还是有些发怵。在博物馆也见过,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
眼前的白色棺材,是未婚者专用,里面静卧着和纯白色一样洁净的少女。

“打扰了。”我小声默念,掀起了盖在她脸上的白色丝帕。

她的脸透明如上等宣纸,除此之外,并无异常。

“仵作检查过了,身上没有外伤,也没有中毒的迹象。”姑妈垂首凝望二小姐,“这孩子不是嫡出,但天生可人,夫人和老爷一样宠她。大小姐已经出嫁,姐妹之间也没有嫌隙。她怕冷怕黑,这么娇滴滴的孩子,怎么会自杀呢?”

我戴着陈叔给的手套,正查看二小姐的手指,听着姑妈的絮叨,突然心念一动:“小姐的香囊在什么地方?绣好了吗?”

“在我这里。”那个小丫鬟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包,放在棺椁上。

我拿起细看,样式有些奇怪。里面还没有填充香料,只是两端尖尖的布料,上面草草地绣了些纹路,看不出是什么图案。对着烛光照照,丝线跳动着金光。

“全都是小姐自己绣的?你没有帮衬?”我问丫鬟。

她摇摇头。“小姐神神秘秘的,每次都躲在屏风后面。直到她过世,我才在枕头底下找到它。”

“初次做针线活儿,就没什么意外?”我看她不明白,就提示一下,“比如针找不到了、扎到手了、不会捻线。”

丫鬟眨巴下眼睛,“那不是寻常的事嘛。”她歪头想了一会儿,“是有那么一次扎到手,我听到叫声冲进去,看到血流到香囊上,但是小姐说没事,还把我赶走了。”

我点点头,继续检查手指。然后,我深吸几口气,壮着胆子,掰开了小姐的嘴。

拿出她口中含的玉蝉,我找到了想要的东西。

可恨没有照相机,只能叫姑妈也过来看看,做个见证。

是时候再夜访义庄了。

5.寻迹

义庄的味道确实难以忍耐。我鼓足勇气试了三次,还是无法走近。

也罢,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吧。在这里我就别逞能,用心找把安乐椅吧。

过了好一会儿,仵作老伯才出来,“第一具尸体也发现了疮疤。”

知县和左员外郎也领回了女儿,只剩绸缎庄老板的女儿。她是第一个受害人,结案前还要留在这里。

两名死者的口中都出现疮疤,这绝非巧合。我终于揪出了隐秘关联的第一缕线头。

“这家绸缎庄在什么位置?”

这次没有地位差别,我可以不用乔装打扮,直接登门拜访。

第二天我来到商铺,指明要见死者的贴身丫鬟。

“小姐平日帮忙打理店铺,只在后面照应,不去前面,从未与人结怨。”

“她针线活儿怎么样?”

“马马虎虎。”丫鬟如实回答,“老爷常说,这间铺子会是小姐的嫁妆,不怕她未来会被婆家欺负,也就不用花心思学那劳什子了。老爷说,有那功夫,还不如看店。”

是个为女儿着想的好父亲。我摸出香囊,在丫鬟眼前晃了晃,“见过类似这个的东西吗?”

“啊!”她大叫一声,“我还以为是没用的东西,差点儿给烧了。”

她回身冲向后院,我紧紧跟在后面。厨房的仆人正忙着点火,竹筐里摞着一堆边角布料。原来这就是废弃布料的最终归宿。

我和丫鬟疯了一样翻找竹筐,把其他人都吓得够呛。

还是晚了一步,绣着迷样花纹的香囊已经被裁成碎片,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。

把碎片对着火光看了看,我凝视丫鬟,问道:“材料都是自家的吗?”

她摇摇头。

“小姐近一个月都去过什么地方,接触过什么人,请你尽力回忆,再小的事情都要告诉我。”

我捏紧碎片,残破的丝线跳动着金光。

快要水落石出了。

6.赌注

“婉儿,你疯了吗?”爹爹摸了下我的额头,“爹爹再心急破案,也不要搭上你的性命。”

“您还真信狐仙的传闻啊!”

“就算有惊无险,你让我假装订亲,也有损你的名节,将来如何是好。你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!”

“你让那小子自己悔婚不就完了?”我满不在乎,“他既然是您提携的,必定不敢对我怎样。”

“婚姻大事岂能儿戏?”他想要拂袖而去,“我的乌纱帽不要了,也不能误了你的一生!”

“爹!”我扯住他的衣袖,哀求道:“我知道您是为我好,想让我衣食无忧。如果不是为了查案,您还会考虑陈书生吗?每个父亲都寻觅乘龙快婿,选择的标准仅仅是家世背景吗?如果一个人的命运,完全是家世背景决定的,那么他还努力什么,还奋斗什么?您饱读圣贤书,一心要‘致君尧舜上’,付出一生所追求的就是人人惫懒、不思进取的社会吗?”

“你!”他用力挣脱,扬起了巴掌。但还是缓缓放下了手。

“行非常之事,乃有非常之功。我愿赌上清白一生,只求真相大白,此生无悔。”

爹爹默坐良久,恍然老了十岁。“儿啊,你有此宏图大志,可惜只是女儿身。”

“那就用女儿身,去完成女儿身才能做到的事。”

爹爹不懂的是,女儿身能做到的事可太多了。

7.真相

订亲、下聘,繁复的仪式弄得满城皆知。陈叔越来越忐忑:“大小姐,全城的人都知道了,这让犬子如何收场啊!”

“要的就是全城的人都知道。”

又等了七日,我的贴身丫鬟终于带来了我要的消息。

我按照名帖的位置,来到了开封城北的一座庵堂。

“女施主有什么愁闷,贫尼愿闻其详。”一位面容沉静的老尼姑盘坐在蒲团上,手捻佛珠,不动如山。

“家父刚指婚,小女知道这样想有些不妥。陈郎是位良配,读书也用功,但万一拔得头筹,京城多少贵人都会拉拢结亲,到时悔婚,小女该如何自处。”演戏要演全套,我勉强挤出几滴泪,用丝帕轻轻擦拭。

老尼姑点点头,“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。但凡有缘的女施主求见贫尼,无外乎此事。”

“有何办法化解?”

“需用金缕线,绣同心同德符。”她面不改色地说道,“若要符咒灵验,必得……”

“必得朱唇之血。”我打断她,“对吧?”

她摹地抬起头,我这才发现她双目呆滞无光,黑漆漆的眸子竟然如死鱼一般毫无生气。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她停下了手中的佛珠。

我一把拽过她的手,她的十指密密麻麻都是老茧。“每个订亲下聘的富家少女,都会派人采买布料做嫁衣。你只要安插个眼线盯着,就能把少女骗到这里。连环案件,第一个死者往往隐藏着最重要的信息。为什么会是绸缎庄老板的女儿?我想了好久,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和绸缎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之后的死者都是官宦大户人家,就算是派人采买,也不会都走进同一家店铺。尤其是伯爵府,他们家的下人都穿着上等丝绸,颇受宠爱的二小姐想必会用皇室御赐的布料做衣服。后面的三个死者,只是凶手的烟雾弹!”

我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胳膊,她甭想使什么花招。“藏叶于林。这不正是绣娘的基本功吗?”

老尼姑根本没想挣脱。“善哉,善哉!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
“你就别再狡辩了!金缕线上被你做了手脚,只要划破口腔,就会引发窒息。我虽然不明白你用了什么毒,但是我有证据,能证明你和此案脱不了干系。”

我从怀中掏出了两幅画,在她面前徐徐展开。

第一幅,是绸缎庄老板娘当年嫁衣的样式。嫁衣的下摆,极其隐秘地藏了一个符的纹路,和香囊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
第二幅,是画像。我刚展开一半,老尼姑的面容就如投石之湖,忽的绽开了。

“他……他竟然还记得我的模样?”

哼,我就知道她是装瞎!

“怎么,十六年了,你是感动,还是愤怒啊?”

她一把拽过画卷,眯起眼睛不断摩挲,还把鼻子贴在上面,全然丢弃了出家人的矜持。

“十六年了,你还放不下。”

老尼姑凄然一笑,“为了一个人,眼睛都可以不要,你让我怎么放下?”

她把画卷收在怀里,缓缓起身:“蓬门未识绮罗香,拟托良媒益自伤。”

绸缎庄的老爷是入赘,他在迎娶富家女之前,也出身蓬门。

“谁爱风流高格调,共怜时世俭梳妆。”

他为讨美娇娘欢心,让贴身丫鬟绣了一件新嫁衣,他回忆那件衣服绣了整整三天三夜。

“敢将十指夸针巧,不把双眉斗画长。”

他不知道的是,巧手的丫鬟要忍受爱人被夺之痛。爱而不得的痛苦,会把人逼成疯魔。

“苦恨年年压金线,为他人作嫁衣裳!”

不好!前几句诗,她都是平静吟出,最后一句,她字字泣血,如哀鸣杜鹃。又是藏叶于林,我又被她骗了!

我来不及反应,她就一头撞向桌角,案上油灯打翻,摹地燃起了大火。

烧吧,烧吧。苦苦煎熬的一生,怕是只等着此刻的光亮吧。

“恭喜达成‘小试牛刀’成就!是存档暂停,还是继续游戏?”

我在火海中,看着突然弹出的提示框,也做出了我内心的选择。(作品名:《金缕衣》,作者:叶上潇潇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,禁止转载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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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胜道起名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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